童富道：“普通规模的珠宝品牌呢？”
哈齐齐摇头：“那个不行，接太多小品牌的没意义，广告铺不开。”
张烨想了想，“跟他们摊牌吧。”
“好。”哈齐齐道：“具体怎么做？”
张烨就对她说了两句话。
结果，哈齐齐目瞪口呆，“真的啊您？”
张烨笑道：“当然真的啊。”
哈齐齐乐道：“哎呦那您早说啊。”
……
下午。
某珠宝品牌公司。
十一层，前台区域。
哈齐齐带着童富来了。
前台姑娘起身，“你好？”
哈齐齐道：“我找崔总。”
前台公式化道：“请问有预约吗？”
“有，我叫哈齐齐。”哈齐齐道。
前台低头翻了一下本子，点头道：“哈总你好，您约的是三点，现在崔总正在开会，所以您得稍微……”
正说呢。
崔总和两个青年并排走过来，似乎要去旁边的会议室。
哈齐齐便上去了，“崔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