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烨愕然，“章姐给我的？”
方卫红：“是啊。”
张烨：“我俩刚才还通电话来着，她可对我不看好啊。”
方卫红怔了怔，“她不看好你？她是这么说的？”
“没这么说，但语气是这样啊。”张烨道。
方卫红摇摇头，说道：“我啊，曾经有一次问过章姐，那还是一年之前了，我问她国内超一线层级的这七个人，到底还能稳坐多久，一年？三年？或是五年？章姐那时告诉我，短时间内超一线不太可能有变动。我又问她，如果真的变了呢，谁会下去？谁会上来？你猜她怎么说？”
张烨听着。
方卫红笑道：“章姐说，如果超一线真的有变化，下去的人是谁她不知道，但上来的那个人——一定是你！”
张烨错愕，“我？”
这个他真没想到。
老章对他评价这么高啊？
挂线后，张烨看着手机上方卫红发来的资料，心中挺感动的，然而抬起手，他却把信息删除了。这个事儿他记在心里了，谁对他好，他心里明白，但是资料他并不需要，他也不是能抱着对手资料吭哧吭哧研究的性格，一般的时候，张烨更喜欢直接一点，不喜欢拐弯抹角。
他们去了哪儿？
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怎么拉人气？
我管你呢！
就是死磕呗！
生死有命，各凭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