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桢出口解围。
老爷开口了，其她夫人自然也不敢太过针对梅清和柳婉儿母女。
“肖姐姐，您节哀。”
梅清上前，对大夫人说道。
“哼。”
大夫人冷哼一声，目光不善，要不是老爷子在场，她肯定会冷语相对。
“对了，爹，是谁杀了柳恒啊？
有画像吗？”
柳婉儿问道，想确认一下柳恒之死，到底是不是莫先生和燕轻舞做的。
“有，当时有很多目击者，不过画像上的两个人，平平无奇，还真的不好寻找。”
柳桢说道。
“那我可以看看画像吗？”
柳婉儿心中一紧。
柳桢让管家将画像拿来，柳婉儿提着嗓子一看，虽然画像之中莫海和燕轻舞都有些抽象，尤其是燕轻舞，根本不像，但莫海的轮廓却差不多，柳婉儿一眼就认出了。
果然是莫先生和轻舞姐，柳婉儿暗暗想着。
“婉儿，你见过画中的两个人吗？”
见女儿看得入神，柳桢不由询问道。
“没有，我只是想把这两个的样子记在脑海之中，也好以后见到可以认出来。”
柳婉儿说道。
“有心了。”
柳桢夸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