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男的谁啊?”
顾沉夹着小笼包,替她蘸醋,不紧不慢。
“说是那位太太的外甥,还算能讲通道理。”
事实上,是通情达理。但他此刻不愿意这样说。
翁千歌撇嘴,“我们什么时候走?”
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了,没必要再留在这里。
“今晚。”顾沉道,“卓跃已经订好了机票。”
“呼。”翁千歌长舒口气,“这就好,回去后,我要好好泡个澡。”
顾沉不说话,只看着她笑。
翁大小姐娇生惯养,哪里吃过这种苦?她能忍下来,已经值得表扬。
当晚,顾沉和翁千歌踏上了回海城的归程。
回去要省事的多,凌晨时分到了海城。没提前告诉家里,顾沉叫了车,打车回家。
车子在小区门口停下,顾沉从后备箱取出行李箱。翁千歌伸手要替他分担。
“我的我自己拿。”
“不用。”
顾沉躲了一下,“有我在,没有让你拿的道理。”
“干什么呀?”
翁千歌心里是暖的,却要和他争论一下。
“这年头,男女都平等了。”
“嗯,是平等。”
顾沉包揽了所有行李,翁千歌像小尾巴一样黏在他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