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酸涩走上前,这时眼里只有顾沉。
“顾沉。”
翁千歌往边上退开两步,想要给他们腾出点空间来。
“那个,你们谈,我先把行李……”
可是,顾沉并不松手,还瞪了她一眼。
“好好站着,不是你拿的动的。”
翁千歌:……
干什么凶她?她难道不是一番好意?
“呵呵。”翁千歌讪讪的笑笑,抚了抚并未滑落的鬓发。
“那我先进去了。”
说完,不等顾沉发落,赶紧开了院门,像逃难一样。
进了玄关,翁千歌捂着胸口,大喘着气,刚才的顾沉好凶。
就算是在他们那段极为勉强的婚姻里,顾沉似乎都没有对她露出过那么凶的表情。
顾沉不是善男,这一点毋庸置疑,但他却很少凶她。想必是看在翁家养了他一场。
那么刚才,她是触到了他的逆鳞?
可是,他不是失忆了吗?
翁千歌想了想,也不难理解。失忆的人,接受家人容易,毕竟只要接受关心和疼爱就行,算是受益者,可要接受个爱人,就困难了。爱人之间是需要化学反应的。
当初,她就是在那种情况下,和顾沉结的婚。
一觉醒来,告诉她,这是你的爱人!
是个人都接受不了。
翁千歌好奇,不知道顾沉和丁蔓谈的怎么样了?走到窗户边偷偷往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