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问题，就在嘴边，却不知道、也没有机会问出口。
顾沉拿起手机，给翁千歌发信息。
“睡了吗？”
很快，翁千歌回复他。
“还没。”
顾沉口干。
“jason他，长得和你一模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才得到回复。
“你想说什么？”
顾沉呼吸一滞，鼓足了勇气，打字。
“jason他，是个完整的东方男孩吗？”
这一次，翁千歌没有回复他。顾沉等了许久，心里犹如百爪挠心。
床上一大一小的呼吸，渐渐平稳。真睡着了？
顾沉按耐不住，爬起来，走到床边。
母子俩相互依偎着，天生的亲昵，藏匿不住。
顾沉的眼神一下子柔软。
千歌没有回他，是什么意思呢？
会不会……jason就是完整的东方男孩？如果是，那，又意味着什么？
会不会，jason根本就是他的孩子！
顾沉闭上眼，因为这个猜测而兴奋激动，但更多的，是无边的自责与愧疚！
这一夜，他注定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