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法象......”
莫海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或者是眼花了，准备重新探索，但长时间灵魂力的消耗，让莫海无法再次用灵魂力探索白雾之中的法象了。
莫海睁开眼睛，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陷入了沉思。
刚才那一瞥，莫海看到法象的真容，那法象的真容，明明就是自己。
“真是奇怪？
莫名其妙。”
莫海疑惑不解，那白雾和法象，都是不受莫海控制出现在莫海的魂海之中，如果是受莫海控制，法象和莫海长得一样，莫海倒是可以接受，但这凭空出现的东西，却和自己长得一样，这就让莫海惊疑，甚至，有一丝忧虑。
对于未知的东西，有时候不是让人好奇，而是让人感到可怕。
休养了几天，等灵魂力恢复，莫海再次探索，这次有了经验，莫海终于看清了法象的真容，不是短短一瞬间，而是三息。
这法象的容貌，的确和自己一样。
不过这次，莫海并没有太过震惊，因为已经有所准备了，莫海的灵魂和法象对视，脑海一震，灵魂就好像被一股巨大的引力拉扯，进入了一片虚无的空间。
不知道过了多久，莫海再次睁开眼睛，浑身大汗淋漓，就好像做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噩梦。
莫海梦到了自己的前世今生，重重经历，刚刚皆是历历在目。
莫海眉头深锁，坐在蒲团上，手撑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那白雾，那法象到底是什么东西？
和自己到底有什么关系？
就这样，莫海思考了一天，不过并没有收获。
罢了，等自己的修为再提高一点，再来探究吧，可能等自己的修为提升到了至仙，或者是仙君级别，这白雾自然就散开了。
莫海起身，将至尊仙脉收起来，至尊仙脉被莫海用掉了一大半。
不知不觉，都已经一年了。
莫海身形一动，离开了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