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就是!”
思忖良久,曾夫子开口道。
“不理会?”
“嗯,一切事宜推到立国之后再说。她已再无成为皇后的可能,甚至可能连妃嫔也难以再做。”
丹丘生苦笑。
无论是私自收留被逐出汝阳的亲属还是为难尚未册立的嫔妃,纵容亲眷打人,无论哪一条都是不能容忍的,以自家主公的性格又岂会让她再入后宫?
“唉,或许只有如此了!只是可惜....我龙国立国之时竟是不能再立皇后!”
王维长长一叹。
人就是这样,一步走错,再难挽回,苦果只能由自己来承担。
“幸好陛下提前发现了此事,要不更糟!”
“没错,对了....此事最好先一步告知其他臣子,免得他们不知此事再给绣坊那边帮忙。”
良久,曾夫子道。
汝阳上上下下的臣子对自家陛下极为忠诚,早就将绣坊那位视为自己的主母,主母一旦开口....总有人会碍于情面行事,若他们答应又相当于是害了他们。
“这倒是!”
就这般,聊了许久,三人才各自散开。
......
丑时,大帅府,依旧灯火通明,
薛嵩并没有睡觉,而是正和一人把酒言欢。
他不是别人,正是从洛阳赶过来的赵海,算起来二人是最先跟在李默麾下的老人,关系也是极好,
赵海到了汝阳,薛嵩自然要好好招待一番。
此刻,二人已经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