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也摸索着,回到了那间住处的屋子。
先是摸索着屋子里的座椅凳子,
坐在凳子,紧跟着,又再往床上平躺了上去。
他没再关屋门,
按说在如此情况下,屋门敞开着毫无安全感,
但他似乎已经无所谓了。
只是戴着助听器,在听着屋外过道里,隔壁屋子里的一些声音,
隔壁屋里的教授专家们,住在这里没多久过后,官方就将他们各自的妻儿亲人也接到了这人和他们同住。
而徐华一直是孤身一人。
这会儿,隔壁左侧屋里的一位教授回到屋里后,似乎正在和他家人低声说着些话。
而旁边右侧屋里,再传来些动静,
似乎是这儿送来晚餐的工作人员进了旁边的屋子。
“……有药吗?”
隔壁右侧屋里同样是一位独身一人的一位教授,是位快六十岁的教授。
他似乎正在跟送晚餐的工作人员对话。
“……什么药?”
“……如果用刀的话,我总是有些怕疼的,我想保留一些尊严。有药吗?”
这位教授的再一句话,让送餐的人沉默。
最后,送餐的人却只是应了句,
“有。”
“……还是有些希望的。您不要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