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这今天最后一单生意,
等鞋子擦完,妇人却说擦鞋的时间花得旧了,耽搁她儿子的时间,
只愿意给诺维勒五十美分,诺维勒和她纠缠了阵,
最后妇人扔下五十美分就带着她儿子跑了,
有风刮来,吹着地上的五十美分到处飞,诺维勒去追钱,回过头来再去追那妇人,就已经追不上了。
诺维勒就看着那妇人离开的方向,嘲笑了句,
“穿着这样破烂的皮鞋,却要专门来擦,也不知道上得是怎么样的学校。”
到这时候,已经是傍晚。
太阳就要日落,
街道上已经看不到行人,
诺维勒也开始慌忙收拾着东西,
这条街道相对混乱,而到了晚上,这里黑帮和些不要命的小混混活动,就更混乱了。
诺维勒不是觉得自己害怕了,
他觉得,自己即便是拼命,也能打赢一个小混混,
但那种小混混就像是厕所里的蛆虫,命一文不值。
而他要是受伤了,等到第二天,他的客人们可能就等不到这片街区唯一一个擦鞋的人,
虽然或许那些人并不那么需要。
“……哦,诺维勒,你怎么受伤了。”
“戴薇丝太太,不用担心,我只是……”
回那固定住所的路上,诺维勒心里还像是排练一出话剧一样,
上演着和现实割裂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