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德恩受了责怪之后,夜里在卧室屋里来回辗转反侧。
整整一晚上,徐德恩在想什么。
书里没有过于仔细的描述,但越是这样,越给读者留够了想象空间,
越是细想,越是难受。
云轻慕往下,再看到了条契合他心情的评论。
“……我在想,在那天晚上,徐德恩有没有想到他已经倒塌成废墟的家,有没有想到他的妻子,他的父母,有没有想到家门前那颗老树。
我不知道徐德恩有没有想到,但我都想到了……”
看到这儿,云轻慕眼眶彻底红了。
“纪拙!”
云轻慕抬起了头,吸了吸鼻子,望向了这边坐着干饭的纪拙,
正在干饭的纪拙抬起头,看着云轻慕红着眼眶,生气的模样,愣了下,
再看了眼云轻慕手里拿着的手机,
哦,看他看得啊,那没事儿了。
“有事儿吗?”
云轻慕看着狗作者,恨得牙痒痒,
就想张嘴咬一口狗作者,
不过……
纪拙随口问了她一句,不知道该怎么说的云轻慕,
先是吸气,吸气,然后……泄气了。
“……纪拙,你不是说这是部治愈吗?”
泄了气,略显没底气而委屈,云轻慕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