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里特朝着学校的方向走去,而霍斯则是朝着另一边走去。
当格里特到学校,
向着更大城市到来的老师,询问他心中最大的那个疑问时,
“老师,为什么教会说,女人不能外出劳作,而只能在家里忙碌家里的事情?”
“这是神对男性女性的分工,女人细心,可以忙碌一些细致的家里的工作,而男人力壮,可以忙碌一些更需要力气的工作。”
老师的话,并没有解答格里特的疑惑,反而让格里特疑问更多。
“那除了家庭,外面就没有别得细致的工作吗?家庭里,就没有需要力气的事情吗?”
老师没再给他答桉,只是告诉他,学习,多学习或许能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桉。
格里特抱着心中的疑问在学校继续学习。
而另一边,
霍斯却是到了罗利先生家的门口。
他黝黄粗糙的脸上带着踌躇,脚步来回在罗利先生家的院子门口踱步,
他在犹豫。
格里特昨晚跟他说得话,他都有细听,
格里特说得每一句他都听明白了,
但他知道,格里特的做法是行不通的,
可是这会儿,他还是站在了这儿,
因为至少有一件事,格里特说对了,
格里特如果还要继续上学,接下来五银币一年的费用,是霍斯拿不出来的。
特别是在现在的情况下。
再来回踌躇了一阵,霍斯还是敲响了罗利先生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