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帮楚颂平复下来,应飞扬心中却又止不住再起波澜,谷玄牝最后的言语,如梦呓般又萦绕耳边。
“他最后的话语是什么意思?真正的赢家所指的是母蛊?还是另有其他?”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墓道之中,一条蓝衣倩影蹒跚而行,是赵雅正吃力而坚定的向墓穴深处走来。“必须......必须提醒公子......这一局除了谷玄牝,还有其他暗中的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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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很快,每一刻都如光似电。
时间很慢,每一瞬都百转千念。
墓穴之中,或人或妖,或坐或立,皆存不同心思,让静谧的氛更显诡谲莫测,不知下一瞬,将是何等风云变幻。
公子翎掌心仍贴谢安平后背,但额上豆粒大的汗珠滚滚而落,将锦袍前襟尽数打湿,秦风记忆之中,公子翎从未被逼至过这般境地,但——
“到极限了......”看着公子翎唇边涌出血迹,秦风知晓,这是公子翎咬破舌尖强摄心神。
也意味着强如孔雀公子,也终将无计可施,秦风按捺下的妖力又缓缓提升,看向谢安平的眼神,渐渐浮现决断的杀意。
却在此时!
“我明白了,原理还是蛊性相杀!”忽闻楚颂雀跃一声。
前言不搭后语的一句,让秦风莫名其妙,但却停下了动作看向楚颂,而楚颂也不知是在对她说明,还是自言自语。
“这针不是针,而是寄身蛊,所以会主动攻击苗儿,蛊虫之间上下阶级分明,但稍有机会,下位又会向上位发起挑战!”
楚颂语无伦次的说着,同时摊开掌心,便见她掌心有一道原本未愈合的伤口,此时竟再度破开,钻出一只蛊虫来。
那正是她从铁山身上取得的寄身蛊,而寄身蛊稍一冒头,楚颂就毫不犹豫的手捻银针,刺向掌心的蛊虫。
便见那蛊虫轻吱一声,竟是化作脓水一般,比银针还要大几倍的身子,却被硬生生的吸入了细小的针身中,而后银针竟嗡嗡阵鸣,如若活物。
银针的尾端,那黄绿色的液体又再度出现。
楚颂见状毫不迟疑,轻轻将针掷出,银针便自行飞向谢安平,刺入她体内,
秦风和应飞扬眼睛一亮,虽楚颂说的颠三倒四,但他们皆已明白。
以毒攻毒,以蛊制蛊,这银针是吸纳寄身蛊的血肉法器,能可将寄身蛊血肉吸纳入银针之中,蛊虫虽死,斗性犹存,或者说其他功效已失,只剩下争斗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