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帅装着没看见阿哲的表情，自顾自说道，“这以今天的技术是做不到的，我们研究一下，也好知己知彼么。”
“唔，也有道理，”浩宁低头想了想，忽然看到刘帅和阿哲互相挤了一下眼睛，心中一动问道，“这是你的真心想法？没有被贿赂的嫌疑？”
“贿赂？我一个程序猿，上不的天，下不得地，”刘帅连忙说道，愁眉苦脸道，“谁会贿赂我呢？在场的就属我法力低微，没有钱，没有地位……”
“得得得，知道了，”浩宁见不得刘帅演戏，“你的演技差的都能当明星了——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这东西邪乎的很，谁知道还有没有幺蛾子？”
“这还不简单，”小红笑着说道，“再多的幺蛾子，也只是因果啊！斩断因果不就好了？”
“有道理！”浩宁明白小红的意思了，自己的五分阴阳的斩魂飞刃恰恰是斩因果的利器，如果用在肉体还有些担心伤人，但是用在这种东西上问题应该不大，正欲发出，浩宁有些迟疑，“可是之前的凳子桌子什么的，遇到这小剑都变成了灰，这假文殊会不会？”
“嗨！那是凡品，”小红摇摇头，“如果这文殊身躯就这么不堪一击，我们也不用这么好奇了。”
刘帅一听脸色微变，心想如果真的这文殊身躯被斩魂飞刃给弄坏了，阿哲还不要了自己命？连忙补充一句，“不过以防万一，你也不要用太多内力，试探试探再说。”
“呼”的一声，众人什么都没看见也没听到，但斩魂飞刃已经出去了，由于假文殊的身躯不小，浩宁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让斩魂飞刃多划拉几次。
“周源，有个问题我很好奇，”趁着斩魂飞刃划拉的时候，浩宁提出自己心中的疑问，“你说的那个维摩诘的问题，你是怎么想到那个词的？就是‘走着！’这个词？”
“什么我想到的，”周源又拿出一把瓜子分给众人，一边嗑一边道，“还不是和那位张先生修行的时候，他给我讲的八卦？”
“他怎么没和我讲过？”小红有些奇怪，“这么数千年，他提都没提过啊？”
“大概因为你在他眼里不够八卦吧……”周源也递给小红一些瓜子，“而且你也不怎么爱读古书佛经之类的吧？”
“这个嘛……”小红脸一红，嘿嘿一乐说道，“小时候受教育少，从小带着那些小妖逍遥惯了，而且爸妈那时候也在闹离婚，后来就算跟了菩萨，看了佛经也就头疼，每次他去灵山听经我都想办法逃走，自然，这个这个……”
“是嘛，可见孩子的教育还是很重要的，再穷不能穷教育，再输不能输起跑线嘛，”周源开玩笑地说道，“不过张先生肯定不在乎你这些事情，神生天地之间，何必拘泥于形式？——这不是我说的，是他和我聊的时候说的。”
周源忽然开始这么说话，虽然浩宁有些听不惯，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还是有一些道理。
“至于那个‘走着’两个字，也不是他说的，”周源见自己扯远了，继续说道，“按照他给我的说法，是文殊菩萨后来偷偷亲自告诉他的，文殊菩萨实际上当时实际上就想说那两个字而已。”
“你是说，文殊菩萨当时自己就只想说‘走着’二字？”浩宁不由得问道，“那他为什么要说那么多？”
“你弄错了个概念，第一，不是文殊菩萨说那么多，”周源正色道，“而是人们写的经书上说他说了那么多，这中间的区别，你能理解吧？”
浩宁当然不好意思说不能，只好点头。
“第二，就算是文殊菩萨说的，他也很清楚这些话实际上不是与佛祖的对话，”周源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