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迟了，与他约定的时间早已过了一半。
但终究，他还是等到了。
“月依……”
这第二声，三皇子带着迟疑。
是因为他终于转过身，也看清了眼前的柳月依。
是柳月依。
却又……
与以往完全不一样的，甚至第一时间，他还以为是自己出现了幻觉，看错了。
认错了人。
连同对方看向他的眼神，似乎都已经与以往不一样了。
那种执念，在这次与他相见时，没了。
“月依，你……”三皇子几次张口，欲言又止。
柳月依被小莲扶着下马车，又很快的松开，小莲等在原地，只有她朝着三皇子走近。
眼底含着笑，还有藏不住的情意。
即便是告别，即便知道，她和他之间不可能，但她还是喜欢，也从未想过要将自己的喜欢给收回。
毕竟，从一开始变了人就是她。
错的是她。
去奢望改变他，让他变成她的所有物。
“是不是觉得有点意外？这模样，与以往的我大相径庭？”柳月依挑眉，对着三皇子主动开口。
三皇子：“……”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点头，“很，漂亮。是与以前不一样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