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听到的崔月月：“……”
瞬间沉默下来的柳月依：“……”
“柳小姐，你不会真是这么想的吧？为了三皇子？”崔月月是个憋不住的。
连伺候柳月依的丫鬟小莲都忍不住瞪圆了眼，“小姐，你！”
“是。”柳月依淡笑点头。
面对两张震惊的脸，她倒是不动声色。
陆颜霜一句话，直直戳中了她的心事，她也坦然。
“我喜欢殿下。这份感情，与他之间经历太多，太久，我看着他这么多年初心不改，明白他的苦楚，清楚他的执念，所以，我就更应该要帮助他。”
喜欢，却不一定要得到。
但是喜欢，她还可以努力让他达成心愿。
“三皇子知道吗？”崔月月眼底多出几分复杂。
陆颜霜视线落在柳月依身上，这是第一个，她从一开始见到，就察觉到对方不同的女子。
第一才女。
“好，我答应你。”陆颜霜点头。
没有多问。
柳月依眼底笑意越是越发多了，“谢谢，颜霜。”
“不客气，我说过的，我们是朋友。”
一旁还在等答案的崔月月：“？？？”
所以，三皇子到底知道这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