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随时随地都想挣扎着醒过来。
凤凰抬手，指尖轻轻掠过了她紧蹙起的眉心，“我还是要报仇的。”
“但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的就结束了一切。”
他要听着她亲自开口，当年的事，她是犹豫过的，那么他最恨的，便是青羽门与他无关。
还有他的凤凰之心到了沐家人的手里，在他当初看来是沐家人与凌笑玉联手下的阴谋，如今看着事情似乎又不一样了。
“笑笑，你到底是想救我？还是要杀了我？”凤凰站起身，出了洞府。
凌笑玉还蹙着眉不停低喃着，似乎还沉浸在一场可怕的噩梦中，叫她不得脱身。
等她终于恢复了意识，洞府内已经只剩下了她一人。
“……小凤凰！”她是猛地坐起了身。
转身时四顾，才意识到周围并没有任何人在，不管是青羽门，还是师父，所有的一切就好像是根本就没发生过一样。
“师父？姐姐？”凌笑玉歪了下头。
想到这眼底划过了一缕暗色，垂下的手心收紧，“不，你是我的。”
凤凰出去了一趟，再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洞府里已经没有了凌笑玉的身影。
他一开始还不觉得她是逃了，直到将附近都翻找了一遍，也依旧没有察觉到任何属于她的气息，他才确定。
凌笑玉是跑了。
本来还是他心软，想留她一条小命。
报仇的事都已经耽搁了这么多年，再等一等，他也多的是耐心。
但是凌笑玉跑了。
“有青羽门在，不管你跑到哪里！”他又冷笑起来。
遮天蔽日般的林子里，凌笑玉正用飞行灵器飞速往青羽门的方向赶，她回去，她只是想弄清楚心底这些年的谜团。
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