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料，御清霄听到他们的解释，笑容更加深邃，且有病。
“哎呀……他居然让你们不杀人……？”
要知道，他对盛康靖所说的，可是让他杀了苏鸿呢……
而眼下，他抬起头，看着已然泣不成声的苏鸿，以及跪倒在地的苏战，只觉得这场面好刺眼。
又好熟悉啊。
“神医，神医，我们错了，我们是无心的，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那几人哭诉嚎啕。
好聒噪。
御清霄眉头蹙了一下，随即展开，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那你们走啊。”
那些人似乎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能走了，怔忪了片刻，立刻起身逃跑。
而御清霄也站起身，平静地看着那些人还未走出两步，全部和甄雄一样，七窍流血，瘫倒在地。
“为什么……”
“我们做错了什么……我们明明是……”
按照吩咐来的。
御清霄不为所动地垂下眼眸。
是啊，你们的确是按照吩咐来的……
盛康靖也的确机灵，不杀人，只虚张声势……
但，这不是终究要死人了吗？
他抬眼，看到苏鸿无言地流泪，慌张地不知所措。
见到御清霄朝他看来，苏鸿跌跌撞撞地爬到御清霄的身前，他没法儿出声，只能拉着御清霄的衣摆，给他一遍又一遍地指着另一头已经气息微弱的苏战。
“你让我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