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惜反问。
“当然有，不过也得看看，是谁的奴才。”
茹妃淡笑说道，眼神之中，已经有着一抹浓烈的凌厉。
“进喜，你说说，惜妃娘娘为何打你，要是你的错，我也会重重责罚你，要不是你的错，我也不会让你白白挨打，自会为你讨回公道。”
茹妃说道。
“惜妃娘娘刚才说要来求见陛下，我说陛下正在欣赏茹妃娘娘的新舞，惜妃娘娘便说，便说......”进喜欲言又止。
“说什么！”
坤顺帝语气一沉。
进喜吓得一哆嗦，连忙说道：“陛下恕罪，惜妃娘娘说茹妃娘娘用莺歌燕舞迷惑陛下，陛下不应该在这个时辰来到粼光殿。”
进喜说完，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一看他的样子，绝对不像撒谎，就连坤顺帝，也觉得进喜不敢在他面前撒谎。
坤顺帝的脸色，更加阴翳。
茹妃娘娘心中窃喜，不过表面上却愤怒难耐，她努力挤出几滴眼泪，一副委屈的样子说道：“陛下，惜妹妹说这话，就太伤臣妾的心了，臣妾以为陛下日理万机，为国事烦忧，这才新编了这支舞蹈，为陛下放松解忧，臣妾可没有任何蛊惑陛下的意思。”
“朕知道。”
坤顺帝沉声说道，然后看向尤惜。
“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
“陛下是愿意相信一个奴才的话，还是愿意相信臣妾的话？
要是愿意相信臣妾的话，臣妾可以自辩几句，但若是陛下不相信臣妾的话，臣妾说得再多也没用。”
尤惜有些不卑不亢地说道，尤惜都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气，面对陛下，都生不出一点恐惧之心了，可能是前几日黑水死渊里的事情，给了她太大的震撼。
见过魔宗，见过天魔教，见过莫先生这样的高人，眼界已经开拓，尤惜已经不是那个常年久居深宫之中的女人了。
坤顺帝剑眉紧锁，目光在尤惜身上不断审视，要不是尤惜身上的气息是对的，他都要怀疑尤惜被人夺舍了，要不然，怎么会突然性情大变。
“惜妃，你变得让朕有些陌生了，以前的你，端庄温婉，绝对不会用这种语气和朕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