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忠对他有救命之恩、提携之恩哪…
这一耳光下去,狱吏跪在地上,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回赵常侍,小的…小的只是例行问话!”
“放你娘的狗臭屁!滚…滚!”赵忠冷喝一声。
这下,那狱吏再不敢停留,连滚带爬的逃出了这里。
反倒是公孙瓒一脸懵逼…
这啥情况?他一个犯了死罪之人…一个被陛下下令问斩之人?真要说动大刑也就动了,怎么会…
难道,是自己的岳父,自己的家族找了朝廷内的关系。
公孙瓒不知道眼前的是赵忠…
可看方才狱卒们见他的模样,一个个跟见到主子似的,料想…除了权倾朝野的十常侍之外?还能有谁?
自己的家族、岳父…何时与十常侍这样级别的内官搭上线了?
不可能!绝不可能!
且不说师傅卢植、刘宽与十常侍乃是死对头!
若是公孙家与十常侍有关联,那他公孙瓒怎么会在辽东任一个郡国长史呢?
噢…多半是父亲、岳父花重金打点,这才让十常侍想方设法,饶自己一命!
心念于此…
公孙瓒松了口气,能活下来,已经算是幸运了。
果然…
赵忠自报姓名后,派身后的侍卫松开了公孙瓒的枷锁,连带着宣读过陛下的诏书。
令其去洛阳玉林观效力!
辽东距离洛阳太远,消息闭塞,公孙瓒只以为玉林观是一个寻常的道观,或许是皇家道观…陛下这是罚他终身在道观中,这算是一辈子闲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