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莫说提及他们的单于檀石槐…
这是一个懂军法、擅统略、武艺冠绝塞外的强人!
“陛下,这一次鲜卑没有南下并州,反倒是东进辽西,妄图染指幽州,委实可恨至极!”司徒杨赐第一个张口。
皇甫嵩想张口表达些什么,可话还没脱口,最终还是闭上了嘴巴。
作为关西将门的一员,他没脸开口…
要知道,这些年…关西将门对鲜卑的战况始终处于被动,几乎年年失守,年年战败…更别说三年前那场讨伐鲜卑的大战…更是关西将门永恒的耻辱。
果然…
天子刘宏面色冷凝,狠狠摧击着案牍,“鲜卑可恨,可关西的这些边防军又何尝不可恨?朝廷供养他们,本是为了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可这些年,每一次与鲜卑的对抗均是不堪一击,这一次鲜卑没有劫掠并州,他们是不是觉得高枕无忧了?”
刘宏恨哪…恨铁不成钢!
袁隗显得忧心忡忡,“是啊,正是关西将门的不利,才让这些鲜卑人有恃无恐…如今,都敢从辽西进犯,是可忍孰不可忍!不过…”
袁隗似乎另有所指。“臣有个疑问,为何鲜卑今年没有寇并州,反倒是妄图寇幽州呢?难道…这与幽州新挖掘出的那金脉有关!”
袁隗是故意的…故意把鲜卑人的目的点明!
他也知道,这金脉乃是柳羽手下“正一商盟”的聚宝盆,若有可能,袁隗想趁机一锅端了!
“袁太傅什么意思?”
刘宏反问袁隗…
袁隗顿了一下,继续道:“依臣所知,那玉林柳郎用功勋换取的公孙瓒,如今在幽州组建了一支白马义从,哈哈,若是此人真有本事,不妨让这支白马义从试试看…”
说打这儿…
皇甫嵩不能忍了,作为关西人,他可以忍受这些关东氏族对他们关西战况不利的羞辱,但不能容忍,他们如此趾高气昂的说风凉话。
“白马义从组建不过一个月?就是没日没夜的训练,又岂能是从小在马背上长大的鲜卑胡骑的对手?如今要动用白马义从,怕是这些时日的训练就都变成一方枯骨了!”
皇甫嵩张口道…
袁隗轻敲脑门,“原来如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