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玄德兄家承何业?”
“在下乃中山靖王之后,孝景帝玄孙,奈何家道中落,以织席贩履为生…”
“这个无妨,我与柳观主攀谈时,他也是总是见‘英雄不问出处’。”甄逸惊觉跑偏了,当即引回正题:“玄德既是弟妹信任的人,我甄逸也当信任,事不宜迟,玄德兄陪我去见个人。”
“何人?”
“一个胡人!”
“胡人?”刘备惊愕了一下。
甄逸点了点头。
“请恕在下不能讲述太多,到那儿玄德就知道了!”
一言毕,甄逸命人牵来两匹好马,他要见的胡人距离甄家并不远,就在这中山国。
…
…
白天还是艳阳天,入了夜,却忽而下起了漂泊大雨,似乎上天提前预感到了这一夜的不平凡。
河东解良县,秦府的一处书房。
几名部曲站立在秦牛的面前,其中一名头领禀报道。
“老爷,一切都准备好了。”
秦牛面朝一套兰锜(兵器架),口中轻吟。“三日之期,今日是最后一天,按计划进行!”
“喏!”
几名部曲答应一声,就去安排。
秦牛摩搓着中指上那一枚硕大的翡翠戒指,嘴角微微扬起,一抹诡异且阴险的笑意浮现,口中则是轻吟——“关长生,只怪你多管闲事!”
一旁的秦宜禄眉头紧锁。
他沉吟了许久,方才张口。“父亲…此举,此举有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