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就在这时,刑室外,县长颜和的声音传出。“关下去,给他吃的。”
“喏!”刑吏如奉大赦。
他们见过太多屈打成招的,也见过太多受不住肉刑,将同党招供出来的。
可…
像是眼前的这位,无论怎么挨打,一声不吭,这等耐力与毅力,让刑吏鞭打时,自己双手都在颤抖。
每一鞭上去,刑吏心头就莫名的恐惧一分。
换了一处干净的地方。
颜和当先坐下,颜良与文丑也分坐两旁…
“那关长生招出同党了么?”颜和当先问道。
“嘴硬的很。”文丑的语调有些发颤。
颜和感叹:“前两日,有一个黝黑的汉子出了解良县,料想便是他那‘黑脸’同党,看样子是往司隶去了。”
这话脱口…
文丑还没回过味儿来,颜良却是眼珠子一转。
“父亲是担心,他去洛阳?”
“去了也不怕!”文丑霍然起身,当即回道:“不是有句俗话,叫什么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关长生一个看家护院之徒,他的同党能是什么货色?不过也是平头百姓,纵使去洛阳,又能如何?”
“我是担心咱们在解良县的这些事儿,被朝廷注意到了!那才是因小失大!”
颜和的语气冷然。
这…
文丑挠挠头,如果是这一层,那他真没想到。
颜良的脸色也沉了下来。
“父亲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