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曾想,还没迈出一步。
“等等!”颜和再度吩咐道:“他带来了一百余郡吏,每人私下里发一千钱,哼,他荀文若柴米油盐不进,我就不信,他手下的人和他一样!”
“是…是…”颜良再度答应一声。
“还有!”颜和还有话讲,不过这一次,颜良已经猜到,不等他把话讲完,当即开口道:“父亲,这馆驿周围我已经封锁控制住,不可能有人接近…这点,父亲放心。”
“好,好得很!”
颜和点了点头,心里琢磨着,登闻鼓,冤假错案…谁敢敲响这登闻鼓?
心念于此,他尤自一肚子怒火。
怒不可遏的向外围走去。
…
…
黑暗的屋子内,亮起了一盏星微的烛火。
一个赤膊着上身的男子被绑在柱子上,他方才被一盆水泼醒,而他的面前,一个男人正在磨刀。
“嘎吱,嘎吱…”
声音凄厉,这种只有杀猪时才会使用的大砍刀,让人看着望而生畏。
“你们在干什么?干什么?”
赤膊男人大吼道…
可眼前磨刀的黑衣男人并没有回应他,而是继续在磨刀,“吱,吱”,磨刀石与刀刃碰撞发出的声响,像是有韵律的节拍,不断的响彻,也一次次的痛击着那赤膊男人的内心深处。
“哼哼…”
就在这时,一头不到一百五十斤的猪被几个黑衣大汉抬了进来,这个时代的猪没有阉割,脾气颇为暴躁。
不像是后世阉割之后,就失去了人生…啊不,是失去了猪生的理想与光芒,故而吃了睡睡了吃,长到二百五十斤问题不大。
便是如此,面前这只一百五十斤的猪都算是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