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玉清与詹涵彼此看看，苦涩笑笑，不作回应。
“姜中封最近有没有来？”顾晨希又问。
“这倒没有。”廖玉清回答，“可能最近姜中封的注意力，都在慕华身上吧。”
“都在慕华身上？”
“是。”詹涵点头，“现在姜中封似乎认定，慕华就是杀了他女儿的凶手。所以，不杀了慕华，他就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顾晨希冷笑：“知道了，你们慢慢查吧。”
随后，他就走了。
廖玉清看向詹涵：“詹涵，有没有觉得，顾晨希在这件事情上的态度比较回避？”
“你是说，顾晨希应该也已经怀疑慕华了，只是一直还在故意包庇慕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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