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已经沙哑，显然中气不足，但还是声嘶力竭地大声呵斥。
廖玉清眯起眼睛：“包若刚，你应该感谢我不杀之恩。若不是需要一个人回去报信，就冲你刚才的戾气杀戮，你现在已经成了死尸。”
然而，包若刚却仿佛根本没有听到一般。
“廖玉清，放掉慕华！”
他嘴角带血，但还是态度坚决。
慕华有些不忍：“包若刚，你今天救不走我的。你先回去。”
包若刚目光猩红：“廖玉清，我再说一遍，放掉慕华！”
廖玉清懒得回复，转身就走。
包若刚冲了过来，廖玉清只是轻轻一掌，对方就再度被打飞出去。
包若刚却仿佛已经失去理智，一次又一次不要命地冲来。
廖玉清叹息：“你这个家伙，挺烦人啊！”
慕华哭了：“包若刚，你回去吧，你这样做完全就是徒劳，只会越伤越重。”
包若刚声音越来越虚弱：“我说过了，廖玉清不放开你，我就一定会战斗下去。”
廖玉清忍不住被感动了。
“慕华，这趟京城你原本不用来的。包若刚对你一往情深，你却还想着最后再见顾晨希一面，不值。”
慕华此时又何尝不懂这个道理？
“包若刚，我错了，我不该来京城，不该带着你涉险。”
包若刚再次冲了过去。
廖玉清叹息：“慕华，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包若刚第三十一次不要命的冲来了吧？”
慕华哭喊：“包若刚，不要！”
廖玉清抬腿，轻轻一踹，包若刚就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