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华又问：“安诺医药集团那边的操作，也是你们授意的吧？”
廖玉清淡漠笑笑，这才回应：“慕华，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今天为何还要来找我？”
“不为什么。”慕华的眸光逐渐变冷，“我只是想警告你们，做事情要留有余地，否则的话，别怪我们家族不客气！”
廖玉清淡漠回应：“慕华，你们医学世家蛰伏这么多年，忽然再现江湖，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吧？”
“我们家族一直低调行事，并没有触犯到什么法律法规，这一点就不用你们情报处老盯着了。”
“我不盯不行。”廖玉清说话态度始终淡然，但是目光却是锐利的，“你的父亲曾经可是一代枭雄。他怎么崛起的，又是怎么落败的，我想你作为后辈，应该心中是清楚的吧？真以为自己蛰伏了十七八年，就能彻底洗清原始罪恶？”
慕华冷笑：“廖玉清，你太老顽固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依旧用十七八年的目光看待我们家族。”
廖玉清慢慢喝茶：“俗话说的说，万恶之源，秉性难移。”
“你！”
慕华讨了个没趣，只能悻悻离开。
苏落的手机响了。
“廖玉清，什么事？”
“慕华最近有没有找你？”
“没有。”
“她若是找你，无论什么合作，你都不可以答应。”
“好的。”
苏落心中也奇怪了，为什么廖玉清把慕华盯得这么紧？按理来说，慕华年龄并不算大，和廖玉清都不是一个辈分的人，两个人之间不应该有什么矛盾才对。
不过，这件事情与她也没有什么关系，她也懒得调查。
晨鸣纸业。
慕华坐在顾晨希的对面：“晨希，其实咱们可以从别的角度进行合作。”
“例如呢？”顾晨希懒洋洋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