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段程序异化进化而成的生命，这是她人生中首次把握不住自己的情绪。
实在是之前蒋澈玩得太极限了。
在她看来，蒋澈应该死了无数次了才是。
但偏偏死掉的是两个灵·监控者。
蒋澈缓缓摸出晶核，这一次，他却是直接摸出了四枚晶核。
对于单独以正常手段击杀监控者，他已经不抱希望了。
监控者本身的防御有些超乎想象，连折镜之刃都无法在短时间内攻破监控者的防御。
甚至，就算真的将监控者体表的黑雾全部破除之后，监控者的身体依然是金属质地，而且还有这血月死亡之光的加成存在。
只能是以时间磨盘快速斩杀监控者，快速通过吸收时间光团提升自己，然后再考虑能否直接以正常方式斩杀监控者。
看到蒋澈摸出四枚晶核，逻辑程序心底猛地一跳。
“那个……我觉得，我们或许应该分道扬镳了。”
脑海中，王飒飒的声音响彻起来：“不！不能分道扬镳！我还差一点点就能触摸到抱丹的境界了。”
“而且，双月之上就是这第二幕进化的结束吗？”
“恐怕不见得！”
“怕是到了双月之上，才是真正的进化第二幕！”
“你别忘了，石碑上写的是你只需自我放逐，就能轻易触及深渊！”
“是深渊，不是天堂！”
蒋澈点头：“那便好聚好散，不过欠你的时间额度，等到进化第二幕结束之后再还给你吧。”
心灵誓约没有达成，用固定时间额度还账血亏，倒不如等到进化第二幕结束的时候，在声望商城兑换足够的金丹来偿还。
逻辑程序：“你要是这么说的话，那我可不能分道扬镳了。”
“万一因为我不在，你被干掉了，那我那三千年时间不成坏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