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刻展现而出的结果，却是让陈静女有些难以相信。
“呵呵……当初各自为主，今后，你我同朝为臣，自然再不想同了。”
王飒飒却是得理不饶人：“是吗？听说张高守死了，我还听说，张高守此前被你压榨得几乎惨死……”
“哦，这好像不算是听说，是以一种另类的视角，看到逻辑程序所看到的事情。”
陈静女微微笑着：“那你便杀了我复仇吧。”
王飒飒轻轻摇头：“凡始后帝陛下所指，王飒飒只会万死不辞！始后帝陛下想让你活着，那我便不会针对你！”
话音落下，王飒飒独自大步往前而去，陈静女本想迅速跟上，但心思一转，却是任由自己被王飒飒甩开一大截的距离。
如果她选择迅速跟上，或许就从某个不起眼的细节，暴露她内心的一些东西了。
反倒是一副受尽委屈还不说的表现，或许更能令蒋澈相信她是诚心归顺的。
…………
而在另一边，
蒋澈和陈如海缓慢的行走在这荒芜的血月大地之上。
两人沉默了许久。
直到蒋澈开口道：“张高守……是怎么死的？”
刹那之间，
陈如海脸上闪过一抹惊愕。
这个问题……
“不知道。”
蒋澈心底微微沉默起来。
聪慧如他，问出这个问题，便自然有问这个问题的目的，而有了目的的问话，自然对几乎所有可能的回答方式都早已有了完整的推导。
这样突然的惊愕，而后回答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