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糖耷拉着脑袋,有些气闷道:“都瞒着我。”
语气间颇有些沮丧。
贺忱握住她的手,无声安抚着她,“那我们就自己查,明天正好有时间,我陪你去见见那位李局长?”
不管怎么样,事情还是要查的。
姜糖点了下头,深吸了口气,稳住情绪,仰头看着他说道:“忱哥,你也快去睡吧。”
“好,别多想,养精蓄锐,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嗯。”姜糖点了下头,跟他一块儿往楼上走去,到了房间门口才各自分开。
翌日,姜糖睁开眼睛,看了眼床头的符,暗暗叹了口气。
昨晚,送七师父出门的时候,她在他身上贴了张距离符,顾名思义,可以查看距离的,然而符上显示,他不过离她两公里罢了。
贺家住在别墅区,离市区可不止两公里的。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去。
姜糖坐在床上,有些难过。
她以为七师父是真的来帮她的,没想到结果还是让她失望了。
昨天贺忱跟她说二师父没有通话记录的时候她就想到七师父了。
也只有他能做到了。
二师父既然没有打电话,那就只能是有人传信,那个人还得知道上山的路,就范围一下子就缩小很多了。
而七师父在下山前,也回过一次山上,和二师父见过。
只有他做这个传话人是最合适的了。
李局长上山的路,肯定也是他指的。
说不定证据都被他藏起来了。
姜糖有些委屈地把头埋在膝盖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