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说得对。’
这很科学家。
“教授,我要向您致谢。”亚迪起身鞠躬,“感谢您……”
“不不不。”
阿布纳摆手打断了他,“亚迪,我要向你道歉,我知道的太晚了。”
亚迪没有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十二天的那次事件,我才知道你是凯里的儿子。”
金丝圆眼镜后的老眼隐隐有光在闪动,阿布纳的目光格外慈祥,“凯里·修斯,我最喜欢的学生,我最看好的教子,最有可能从我手里接过笔记的人。”
“很不幸,他去世了,多年来我一直都很怀念他。”
“很高兴见到你,亚迪;也请你原谅一个102岁的老人,学生太多了,我很难做到看遍每一个学生的档案。”
“教授,您太客气了。”
亚迪这才明白死鬼“爹”给自己留下多么一笔丰厚的政治遗产,“这么说来,在圣约十字医院的治疗……”
“我的个人账单。”阿布纳立刻说道,“没有花学校一元钱,我保证。”
“……。”
亚迪无语,我又不是教会审计处,说这个干嘛。
心里倒是解开了疑惑。
怪不得住高级病房,被莫莉那样的权威医生私人治疗,还一分钱都不花。
相信那笔账单足以让一个普通中产家庭破产。
他不由低声说,“教授,承您的情,我……”
“不要客气亚迪。”
阿布纳笑道,“一百多岁的老不死,无儿无女又没处花钱,薪水还高,要不然也是死后捐给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