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楼小客厅挨着茶水间,很凑巧,这里的装修风格很有白蔷薇帝国的韵味。
正墙上的大幅油画上也画的是最高牧首为白蔷薇帝国开国皇帝查理一世大帝加冕的故事。
大家分宾主落座,吉娜太太紧紧靠着儿子,低着头,脸色苍白的吓人。
塞尔手夹在膝盖里,神色有些局促不安,当求助的目光落到镇静自若的师兄脸上,心里才安稳了些。
“来的太冒昧,打扰了吉娜太太,我深表歉意。”
杰弗雷欠身致意。
“学长太客气了。”
亚迪见吉娜太太母子都不说话便接过话头,“终归是一家人吗,常来常往大家就熟悉了。”
那天在体育场跟杰弗雷碰面之后,塞尔把事情告诉了母亲,具体怎么说的,亚迪没在场也不清楚。
不过看今天吉娜太太的表现,她还是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也难怪。
她只是个侍女,唯一的长处恐怕就是年轻时长得非常可爱;即便是现在,吉娜太太依然风韵犹存。
但她只是个普通的家庭妇女,善良单纯,尊卑观念根深蒂固。
这也是亚迪把这件事揽在自己头上的原因。
杰弗雷此来一定没不是认祖归宗那么简单,在蔷薇城那次小英戈尔德公爵造访就是为这次见面打前站。
这位亲王殿下有图谋。
所以亚迪干脆开场就挑明了,“你们是一家人。”
显而易见,塞尔是杰弗雷的同父异母弟弟。
然而。
“是啊,亚迪说的对。”杰弗雷看向紧靠在一起的母子,“吉娜婶婶、塞尔堂弟,请允许我代表罗夫特皇族向两位表示迟来的歉意,这些年你们受苦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