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能力也不该这么有恃无恐啊！
“你别看了，要是等下苏总发起飙来，连我都抱不住你。”
王德发还是很照顾的提醒了一句。
没办法。
谁让杨洋是他的掌中宝，视为门徒接班人的好下属呢。
要是别人敢这么看苏总，他早就发飙了。
对于自己的爱徒，他是真的舍不得。
“好好好，我不看了行吧。”
杨洋一摊手，只好收起与苏灵对视的眼神。
他甚至还示意着苏灵别闹。
苏灵倒是很乖地听从了，也没有再那么大胆的看，只是偷偷的看。
很快。
在王德发最后的汇报中，会议讨论结束。
“苏总，方案就是这样，还请苏总定夺。”
苏灵听完汇报，还是不太满意的冷着脸说道。
“王经理，你这个方案都是老方案了。”
“这次咱们公司这个面膜新品，要用更加新颖的销售方案来打开市场才行。”
“否是还是这样一尘不变，我何必要召开这么重要的会议呢？”
闻言，王德发老脸一红：“这……”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