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继续旁观，没问题。
但，生死得自负！”
或许是碍于之前对这位各种冷嘲热讽，导致心里有那么一丢丢心虚，怕到时候被针对吧。
闻言后，不少人还真就心怀忐忑，扭头走了。
没一会儿功夫。
除了二三十号自负实力不凡的江湖人士，寥寥几个试图彰显胆大的读书人，其他全都退出老远才止步。
包括那些大姑娘、小媳妇。
妥妥一副生怕溅到血，又不想错失这场热闹的架势。
王帆见状，也不再多说什么。
只是径直朝那辆被‘遗弃’在原地的马车走去：
“赵宣素，你到底是这么想的？
说你试图诡辩、抵赖吧。
之前北凉世子等人开始防备你的时候，就该进行了。
不管有没有用，起码能将水搅浑。
可你并没有这么做。
但……
偏偏现在还藏在里面。
有意义吗？
好歹也是龙虎山老祖。
被点破根脚，难道不该堂堂正正站出来与我一战，维护龙虎山的尊严吗？”
话音刚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