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
夫子蓦然抬头仰望苍穹，邀请道：
“昊天，此乃万年不遇大变局，既然你已有所关注，何不来与老夫共通探讨一二？”
见状，李慢慢霎时浑身一紧，心跳骤然加速。
好在，静默许久，也不见有任何变化出现，这才稍稍缓了一口气。
哭笑不得的他正打算说点什么。
不料，却听夫子喃喃自语：
“果然已经转世为冥王之子，欲推行灭世之永夜，如今只剩下余念继续监控人间吗……”
……
化作繁星遁光的王帆，并没有如夫子一样，察觉到昊天余念的窥视。
此时的他，全部精力都用在观察自身内力消耗上。
确认与以往并无两样。
虽然这点消耗对于他而言，并不算什么。
起码还在承受范围内。
可依然忍不住羡慕起此间的无距境。
瞬间跨越万里，耗费的自身实力堪称微不足道，大头全都由此间天地元气买单。
最重要的是……
他距此等境界，只有一层之距。
希望参悟柳白的《大河剑气》之后，能够更进一步吧。
当初柯浩然凭借《浩然剑气》挑战昊天。
连人都没见到，就受天罚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