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又过了两日。
接到朱常洛召见旨意的邢玠也终于从朝鲜平壤大营回来了。
邢玠到了山海关后,没有一点耽搁,他直接就去了北戴河行在等候朱常洛的召见。
朱常洛得知邢玠到了北戴河行在,也立刻召见了他。
“臣蓟辽总督兼兵部尚书邢玠,参见殿下。愿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邢玠很激动,他已经有快两年没见到朱常洛了。
朱常洛道:“平身。”
然后,朱常洛细心的看着起身的邢玠,关心道:“邢卿清瘦了。”
邢玠听到朱常洛的关心后,鼻子一酸,眼眶一红,差点落泪。
“臣不敢让殿下挂牵。”
朱常洛道:“邢卿在朝战一线辛苦了。来人,赐座。”
魏忠贤听到朱常洛赐座的旨意后,立刻搬着一个小凳过来,放在了邢玠身后。
邢玠再拜道:“臣不敢。”
朱常洛道:“邢卿不必拘礼,你也一路辛劳了。快坐下跟孤说说这两年里朝鲜的情况。”
邢玠小心的坐下,然后微微抬头看着更加英姿勃勃的皇太子,他的心中感慨万千。
朱常洛也并未直接公事公谈,而是和邢玠拉起的家常,关心着邢玠在朝鲜的饮食起居和遇到的困难等等问题,显得朱常洛这位君上是一位真心实意关心臣下的好君上。
这让邢玠感动不已。
话叙半晌,茶过三巡。
朱常洛也终于将话题转移到了目前朝战的现状上。
朱常洛问道:“邢卿,倭首猝亡,你对现在的朝鲜战局怎么看?”
邢玠回道:“殿下,臣以为短时间内,倭首之亡并不会影响战局。倭首丰臣氏一直都在倭国后方坐镇,在朝倭军的建制和将领是没有受到任何损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