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接通，方白开口问道。
“喂……喂？”
对面传来了一个哽咽的声音。
“是白天先生吗？”
方白觉得有些不对劲。
“是我，你……”
“白先生，真的不是我们不帮你，是我们真的没办法，如果只是几千块钱，我们咬咬牙也给你凑了……但这二十万，我们真的没办法！”
“也请你们谅解谅解我们，我们也只是拿工资吃饭的……”
电话的那头传来了一个颇为无奈的声音。
“求求你们了，钱我会凑给你们的，哪怕这辈子给你们当牛做马，我也会把钱还给你们的……”
白天有些哽咽的看着面前的这群医生道，随后噗通一声，他跪在了这些人的面前，此时此刻的他，已经一无所有了，他能想到的，就只能是跪下了……
“白先生，你别这样，我们真的无能为力，我们也要养家糊口……”
为首的医生，拉扯着白天。
但没办法，生活压迫着所有被奴役的人们，没有人可以站起身来反抗，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不易。
医院的墙壁听了比教堂更多的祷告。
“你现在在哪里？”
方白赶紧询问道。
“在哪里？”
“你在哪？”
连续好几声发问。
这才惊醒跪在地上的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