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句话是在对一个故人所说，而那故人正是刘辰的母亲。
上京，孙家。
在得知刘辰出事之后的消息，孙旭也是面色大变。
昨天刚决定下来，无论发生什么，都要站在刘辰那一边，今天就得知了他的死讯，谁心情能不复杂。
“这是……天要亡我孙家？”
孙旭喃喃自语道，眼中满是绝望。
他原本是将一切都抛弃，只为了这一场豪赌，而跟曹王族撕破脸皮。
没想到还没有得到刘辰的庇护，刘辰的死讯就传来了。
“家主，刘辰出事，是遭报复，如此惨烈的车祸，根本没有生还的可能。”
孙家高层满脸担忧地说道：“如今我们跟曹王族撕破脸皮，接下来又如何是好？”
“或许这也就是命……不过，在孙家覆灭以前，我还想再争取一次机会……”
孙旭这老脸也早就不想要了，只要能够让孙家留存，别说是下跪，就是学狗叫也没问题。
但是他这通电话还没有打出去，就听到了一声巨响。
轰！
紧随着，便见到一名孙家下人冲了进来，一脸的慌张。
“家主，不好了，曹智带人来，要灭我孙家！”
听到那个下人的话，孙旭的脸色大变，也是跑了出去。
便见到十几名实力远超于孙家侍卫的顶尖强者，在虐杀孙家侍卫。
孙家侍卫根本没有任何还手的能力，直接被对方给秒杀。
映入孙旭眼帘的便是满地的尸体。
“曹少，请您手下留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