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到对很多救命药,都进行了完全垄断。
“……”
降谷零按了按心口,将那里莫名涌上的不安给压了下去。
他扭头看向窗外,几只乌鸦聚集停在外面的树枝上,这种鸟类的足迹遍布世界。
不知道安格斯特拉现在在哪里,如果只是去墓地看望过去的旧识,应该不用花多少时间……等他回来了,他还有个问题想问他。
为什么在他们分开后,他要突然回头看向他的方向,并且做出口型,说了句“对不起”?
这句道歉,是对谁说的?
……
安室透坐在课堂里。
教授说着语速很快的英语,周围的人大多用英语交流,他还听到几句西班牙语……他处在一个陌生的语言环境里,即使身边坐着人,他也与他们形成了天然隔绝的屏障。
安室透抬头看着屏幕上的字体,控制不住地想起上一次去法国。
去法国时就不是这样的,那个时候……
——没事,我会陪着你……这次只是意外情况,正常情况下,组织不会让外语不行的成员去其他国家。
——其实你可以尝试用法语和我交流,一直用母语是不会进步的……
——你说得很好听,有点生涩,但发音很标准。以后我会放慢语速和你交流,让你渐渐习惯……不要害羞,我知道你这个月有多认真在学,你做的努力我全部看在眼里,我会陪着你去改善和进步。
那时的安格斯特拉陪在他的身边。
那时的安格斯特拉还,还曾经说过……
——谢谢你陪在我的身边……不要害怕,等我回来。
——我说过的,我不会丢下你。
……为什么?
外面的阳光照进来落在独自坐在桌边的安室透身上,他觉得浑身止不住地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