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都知道了！”
昆吾山帝君仿佛并没有什么意外，轻叹了一声道。
“我是该称呼你为帝君前辈，还是该称呼你为天道呢？”
凌霄淡淡的说道。
“什么？！”
凌霄的话，让岁月大帝也是不由得浑身一震，眼神中露出了无比惊骇的神色。
“你是……天道之灵？！”
岁月大帝盯着昆吾山帝君震惊的说道。
“原来如此，我早该想到的！怪不得你的修为一直停留在帝君之境，但却拥有如此逆天的战力！怪不得你走的是万道合一之路，但却不觊觎万道金丹，而一心助凌霄超脱，原来你竟然是天道之灵？”
岁月大帝虽然震惊，但却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中满是无比了然的神色。
“不错，我确实是天道之灵！”
昆吾山帝君点了点头道，神色平静，并没有否认。
“凌霄，你融合了三世身，应该知道你的前世正是天帝！想要超脱，就必须要斩去一切因果，你要融合前世今生，也注定了赵日天会有此一劫！三生石确实是我交给他的，他融合了三世身，成为命运虚无者，才能够帮你挡下三世涅光劫。
而你，才能够真正的超脱！我知道赵日天的死，让你很伤心，但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并没有强迫他！”
昆吾山帝君平静的说道。
“你是没有强迫他，但是你告诉他，就等于害死了他！”
凌霄的双眼猛然变得无比通红，脸上充满了无尽的悲伤，他周身仿佛有一股暴虐无比的气息升腾。
他融合了万道金丹，成为了超脱者之后，超脱于大道本源，超脱于天道之外，也终于看清楚了昆吾山帝君的真正身份。
他没有想到，昆吾山帝君表面上是人族圣山，但实际上的真实身份，竟然是天道之灵。
第一个纪元，在帝陨之战之中，天道之灵受到重创，陷入沉睡，没有想到竟然融入到昆吾山之中，化身成了人族的守护神。
怪不得无数个纪元以来，人族虽然势弱，虽然无比悲惨，但却一直都没有被灭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