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叶沁如，确认道，“你刚才唤我什么？”
叶沁如显得比较冷静，“你既是我的生父，我唤你‘爸爸’是名正言顺的。”
“哎，乖。”
聂世元叱诧商场多年，本以为自己足够冷酷，却被叶沁如一声‘爸’叫出了他的脆弱。
“沁如，我可以像丽美一样叫你囡囡吗？”
“当然可以。”
叶沁如没想到他们父女相认这么顺利，根本不用废多余的唇舌。
“囡囡，这么多年来，我一直爱着你妈妈。”
聂世元抬手将脸上的老泪抹去，“我马上安排下去，即刻启程回汀城。”
“好。”
叶沁如知道自己来对了，聂世元不忘旧情，他和杨丽美之间也该有个好的结局了。
……
汀城
聂世元和杨丽美坐在咖啡屋里，她紧张地绞着手指头，低头不敢看他。
她已经记起所有的事情了，心里总感觉对不起他。
“丽美。”
聂世元伸手握住杨丽美的手，她下意识地想挣脱，被他紧紧握住。
“让我照顾你，好吗？”
“我……”
杨丽美咬了咬唇，眼泪忍不住往下掉，“你不怪我吗？当年我说了那么多伤害你的话。”
虽然那些话不是她的本意，但确实是她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