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斐无言以对。
半晌,他干咳了声,有些不自在的道,“你也知道,当时飞机的座位有限。而贵族财阀那么多。每个贵族、财阀能坐上飞机的都有限,我们家只有那么几个人。你……”
“行了,不用解释了。”
周易打断了李斐的话,道,“你现在来找我有什么事?”
“……”
李斐脸色一沉,在以前,周易可从来不敢反抗他,也从来不敢跟他对峙辩驳,如今竟然敢打断他的话。
他心中盛怒,脸色莫名,冷冷道,“我不知道你是拜了谁为师傅,竟然在短短几个月内,有这么大的改变,若不是因为我是你亲哥,我都差点认不出你来了!
我来这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想跟你说。父亲已经死了。”
“他怎么死的?”
周易问了句。
这一世李俊秀的父亲李德时是个极为聪明、警惕且善于逃避风险的人,这样的人竟然会死?
谁死也轮不到他死啊。
周易不解。
“被丧尸咬死的。”
李斐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当时斧汕也很乱。父亲不小心……”
周易没有说话。他不信这种离谱的事情。
“你还是说你到底找我想干嘛吧。说完了就赶紧走。”
“看来在你的心里,是真的没有把我当你哥哥。”
“难道在以前你有对我好过?有把我当兄弟?”
周易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