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暗暗诧异，一双眼只是盯着周易看。
北斋没有多大感觉，只是说道，“路见不平？你是锦衣卫。他们也是锦衣卫，这……”
“锦衣卫里也有好人。你旁边的这两位不也是锦衣卫吗？”
周易笑了笑，道，“不过你们现在的确深陷危机之中，躲得过我们这一次的追捕，不一定躲得过下次。你们想好怎么做了吗？”
“这么说来，是信王……”
陆文昭满脸苦涩，不敢置信。
“你知道就好。”
周易顿了顿，道，“我也准备离开锦衣卫了。不妨一起走？”’
“你也不干了？！”
沈炼愕然。
“我杀了几位百户。你们觉得信王，也就是如今的崇祯皇帝，他还会接受我？”
几人沉默。
但无疑，他们对周易的警惕少了很多。
如果不是周易。
他们都得死。
而且周易本来是有大好前途的，如今前途不要，准备跟他们流浪天涯。
他们多少有些愧疚。
对于周易的感官又复杂了几分，其中有感激、狐疑、不解、茫然、惭愧……
真的是万般思绪齐上心头。
“那走吧。”
周易示意沈炼、陆文昭他们赶紧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