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安则不理解，皱眉，“为什么？”
“东厂西厂这样的机构。就算杀了一个督主，还是会有另外一个督主出来。你确定以后的督主会比雨化田更有良心？”
“……”
赵怀安无言以对。
他想了想过去的种种事迹。
的确。
东厂的贪官杀之不绝。
有的继位者往往比前任更贪、更残暴。
思及至此，他道，“那也不能这么便宜了他。”
“这个自然。”
周易看向雨化田，道，“雨化田。我放了你。你能不能给我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
人生在世，虽说难免一死。
但雨化田不想死。
他是一个有野心。有理想的人，怎么可以就这样毫无价值的死在这里。
“以后不要乱杀无辜。更不要故意针对我以及我的朋友。”
他手指赵怀安，“这位是我的朋友！我希望你撤销对他的通缉令。”
“你这是两个承诺。”
雨化田皱眉。
“你如果要说是两个，那就算两个吧。怎么样？同不同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