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接了。
“你。”
白鹿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带着黑色耳钉的帅哥,趾高气扬的命令:“去给我倒杯水过来。”
乔纤宜眼睛一瞪:“你拿谁当服务生使唤呢?眼睛不需要,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把你的狗眼睁大了,看看这是——”
“好啦,你别这么大火气。”白鹿把人拉倒自己的身后,抬起头,朝对方抱歉的笑了笑,忘记了自己脸上还戴着口罩。
“不好意思呀,我朋友说话有点冲。我不是服务生,你要水的话——”
“六爷!您怎么一个人跑这儿了?”
说话的人,直接粗鲁的用手把乔纤宜和白鹿推开。
凑到黑色耳钉的帅哥耳边,低语:“您不是嫌无聊么,兄弟们给您找了乐子。喏,您看。”
白鹿和乔纤宜也顺着男人手指的方向,透过窗户看向了二楼的甲板。
零下十几度的天气,六七个女孩子站在甲板上,穿的要多清凉有多清凉。
清一色小短裙和长筒靴。
白鹿收回目光,拉起乔纤宜的手腕就走。
“六爷,别不耐烦啊。知道您不喜欢整容脸的网红,特意给您找了……”
白鹿:“嘉尔哥到底跑哪儿去了呀,打电话也不接!”
乔纤宜恶狠狠的呸了一声:“瞎了眼的狗东西,居然把你当服务生!把你当服务生,那岂不是也把我当服务生了?”
白鹿:“…………”
所以你根本就不是为了我。
而是自己也被当成服务生才生气的啊。
塑料姐妹情,石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