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衍放抱着她,来到第一间教室。
窗帘拉着,黑漆漆的,看不清楚。
白鹿哆哆嗦嗦的拿出在之前教室里找到的手电筒,四处照了照,最后,手电筒定格在一个书柜上。
她红着眼睛:“根据我的经验,这里边不一定有钥匙,但一定有披头散发的学生——”
话音未落,书柜就被推开了,爬出来一只……
白鹿:“啊啊啊啊啊——跑啊!”
霍衍放淡定的绕过那只慢慢悠悠在地上爬的学生,在书柜里找了找,没找到钥匙。
学生爬过来了,霍衍放客客气气的问:“你好,请问这间教室,有钥匙吗?”
学生:“?????”
愣了一会儿,学生摇摇头:“没。”
霍衍放:“谢谢。”
从容都抱着他,走了。
之后的每一间教室,霍衍放都非常客气的询问:“你好,这里有钥匙吗?”
工作人员:…………
操啊!
这个戴口罩的男人,不是一般的生猛!
来到最后一间教室。
白鹿透过窗户看了一眼,小脸瞬间煞白,嗓子已经喊哑了:“我看到钥匙了。”
教室里,一个穿校服的女学生,以芭蕾舞的姿势,优雅的站在教室正中间。
然而,女学生脸色煞白,嘴唇血红,紧闭双眼。
一束绿色的光,打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