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元宗的外门弟子,内门弟子,核心弟子,我都问过,但他们说的情况都一样。”
“依我看。”
“可能还真是因为莫无神,嫉妒柳云烟的天赋,才遭到柳清风的杀害。”
蓝小玉满脸惋惜。
一个这么有前途的人,怎么就干出这种事?
李文昌闻言,沉吟少许,摇头道:“混元宗的弟子,未必知道真相。”
“恩?”
蓝小玉愣了愣,狐疑道:“老师,我怎么看你的态度,好像是在怀疑混元宗的说辞?你不会觉得,这是混元宗在陷害莫无神吧!”
“不知道。”
“但跟莫无神相处这么久,说实话,老夫真不相信,他能干出这种事。”
“况且,莫无神从小就在飞鹰城长大。”
“他以前是什么性格,大家都知道的。”
李文昌皱着眉头。
“那他以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蓝小玉好奇。
“这样说吧!”
“以前的他,尊老爱幼,待人谦逊。”
“即使他是莫家的子孙,即使他是柳清风的亲传弟子,也从来没跟别的纨绔子弟一样,在飞鹰城仗势欺人。”
说这些话的时候,李文昌是满脸赞赏。
“有这么好?”
蓝小玉表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