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州之地,若是拿不回另外两州,不单单是有损我们北地的利益,而且,传到金陵朝廷的那个老皇帝耳中之后,想必也定是也会耻笑我们镇北军。”
吴越常的话语一时间引起众多将领心中共鸣。
严无鹭闻言,摆了摆手,安抚众人继续道——
“先秦时期,秦王朝以六百里商淤之地,坑了楚怀王一把。但是,完颜金国不是秦王朝,本世子,也不是楚怀王。”
“……诸位无需忧虑,咱们先在这北疆王城小住半月,届时,我自有办法,拿到河套两州之地、继而安然返回燕北。”
众将领见到世子殿下如此信誓旦旦,言语之中也满是镇定自若,不由纷纷放下心来。
在严无鹭的挥手示意下,众人抱拳行礼之后,纷纷退出驿馆主房。
李灭陵特意留了下来。
他走上前来,对严无鹭暗暗开口道——
“姐夫,北疆之地凶险难测,不宜久留。”
“……依据灭陵来看,倒不如咱们先返回北地,然后趁着北疆不备,直接出兵,一举夺回河套。”
严无鹭闻言,微微摇头。
他转而看向李灭陵,思虑说道——
“北疆人本就骁勇,此刻他们驻扎在河套,异国之地,只要是一个正常的统帅领军,就会小心戒备。”
“……而咱们这时候若是再离开了北疆王城,无疑是发出了一个危险信号。他们,又怎会不备?”
“……况且,河套地区地域狭窄,不宜大规模军队展开,镇北军强行进攻,拿下了也会损失惨重。”
说到这里,严无鹭微微停止。
李灭陵也是深感其中艰难。
“姐夫你说得对,灭陵想简单了。”
李灭陵说着,不由微微于嘴中啐了一口唾沫,脱口而出道——
“河套如此险要之地,也不知道大乾的那个北柱国将军宇文护,当初怎么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