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婧无奈扶额,继续道——
“你让江湖人去刺杀镇北王世子严无鹭,就凭你偷拿相府的那点点号召力,根本不可能成功。”
“……而且,就算是成功了,除了让相府吸引来镇北王宫的无尽怒火之外,其余的,一无所获。”
“……你的这种做法根本阻止不了老皇帝借助镇北王的力量压制父亲,唯一会得到的,只是加速父亲与我们秦家的危机到来。”
秦澈楚一时间愣住在原地……
他被自己长姐秦婧的一通话语说得无言以对。
秦婧见状,靠近秦澈楚,一双美丽狭长的眼眸直视对方眼睛,开口询问道——
“所以,究竟是那个居心叵测的家伙,向你如此提议的?”
“……你自己可没有这个脑子,我愚不可及的弟弟。”
秦澈楚闻言,本想要反驳一下。
但是看着自己长姐那不容置疑的威势,一时间又有些难以反驳……
他是一个极其平庸的人,远不及父亲秦书正的优秀,也没有长姐秦婧的聪慧。
最终,秦澈楚低下了头,只是澹澹吐出一句话来——
“一个来自西域的家伙,他当过我一段时间的门客,当时他向我如此建议的。关于镇北王世子的出行路线图,也是他给我送来的。”
“……至于他的名字,我记不大清了,好像是叫……易钧涵。”
……
晋王府邸。
灯火通明,恍若白昼。
主殿内。
锦衣司总指挥使张建,跪倒在大殿中央,一时间声泪俱下地哭诉着。
坐于主座上的十四皇子、晋王赵灵承,此刻一手撑头,烦闷地听着堂下人讲述苦楚、微微发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