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无鹭当时表情有些凝固,内心只觉得这赵灵睿怕不是喝酒上了头?
一番和稀泥之后,总算是推托了过去。
“这赵灵睿年长自己九岁多、近十岁了,要是真结拜,岂不是还得认他当大哥?”
严无鹭内心想着,他还是喜欢自己当老大。
……
晋王府邸。
晋王赵灵承,坐于长案前,他的长发此刻没有以古冠扎系,而是随意披散开来,看起来与以往冷酷死板的他截然不同。
他微微歪着头,赤红的眼角像噬人的猛兽,一双黑黝黝的眼眸中仿佛已经窜出火来。
他的胸中,怒火在熊熊燃烧。
他感觉自己心口近乎窒息,怒火中烧、肺叶爆炸!
“说,你究竟都干了些什么?!”
赵灵承低声喝斥道。
他的面前,城防司的总指挥使蓟文曜,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男,此刻正是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大殿之下。
蓟文曜被赵灵承的话语给吓住了,他真的是胆小如鼠,白长了这么大的个头。
“回晋……晋王,您可,一定要救救小人啊!小人,什么也没干啊!”
“什么也没干?!”
晋王赵灵承说着,眼中精芒闪烁,他直接将长案上的青瓷杯直接一把扔到了蓟文曜的额头上。
那蓟文曜被打得失声大叫,倒伏在地、狼狈不堪。
“什么也没干的话,张三那个疯子,会大张旗鼓地把城防司衙门围住、专门抓你吗?!”
“晋……晋王……”
蓟文曜大哭,他这么一个中年大汉,竟然就这样一边喊着晋王,一边哭了起来。